一名老者更是气的只差拿着拐杖直戳那三人中年纪最长的老头,与其他人的愤怒相比,他更像是痛心疾首,只扯着那因为面部瘫痪而控制不住的脸型含糊戳道“老伙计!你怎么这么糊涂啊!那头的人都说了,你怎么能做这种蠢事。”
老者的声音虽然也不算小,但因为他说话含糊不清,加上村里其他人的声音更大,他的痛心疾首便也淹没在众人的唾骂里。
而与东边村子的人的义愤填膺形成鲜明对比的,则是西边村子的人此时他们反而只集体沉默着。他们用一种哀伤的眼神看着那三人。
那三人似乎也感受到了村人的注视,其中走在身后的老者只朝他们微微点了点头。
到他们到了堂前,押送他们的官员只将这三人押着跪了下去,随后便听旁边的衙役们以手中的杀威棒敲击着地面,同时嘴中只沉声念着威武二字,那声音沉郁且透着压人的气势。
随着知县的惊堂木重重一拍。
底下的人只被吓得同时跪了下去。
随后便听知县沉声问着堂下何人,所犯何事的套话。
那三名男子虽然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,却也还是被知县的架势吓得只伏在地面瑟瑟发抖。
倒是刚才那走在最后面的一人低声道“回大人的话,小人陈家村陈由东因与邻村赵家村的人常有龃龉,怀恨在心。只于前几日指使同村陈敬安,陈禹偷了他们工作所在的烟火铺制作的烟火原料,之后我将其合制成火药!随后只埋在两村搭界的道路之上,不想却是因此酿成大祸。小民自愿伏罪!”
这话他说的十分顺畅,想来审讯过程里这些话他便已经说了许多次。
如今不过就是走个过场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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