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u903();哦?这是给他出难题了?杜夏道:在下洗耳恭听。
凤箫就开始吹奏洞箫了,洞箫声在满室回荡,缥缈凄清,听者动容。
本来洞箫声就天然有一种打动人心的音色,他吹的曲子更是凄怆悲凉,几个小公子听得眼角湿润起来。
杜夏听了一小段的时候,就知道了曲名,忍住面色不动,全程面容不改的听了下去。
一曲终了,凤箫的心情似是十分之好了,挑着眉,有些狭长的双眼含笑看向杜夏:牧公子可听出是什么曲子了?
《祭奠》。
闻言,凤箫笑容褪去,面色微沉,似是不敢置信的看着杜夏。
怎么,我说错了吗?杜夏谦虚的问。
没错。凤箫张嘴还想说什么,又咽回去了。这曲子整个花菱院只有云容和他知道,他又是从何得知的,难道此人于音乐之道有着不下于云容的造诣?不,这不可能。
杜夏喝了口酒压压惊,喝完后平和的道:此曲演奏的当真是极好的,失传已久,凤箫公子却能找到曲谱,看来当真是爱箫之人,在下佩服。
就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,还给弹回来了,被他夸奖也不会使人感到高兴,凤箫因羞耻脸色涨红,侧过身去摆弄洞箫,一言不发。
孤鸿起身舞剑,舞得杀气腾腾,忽然逼到杜夏面前来,见状元夕举着酒杯忘了喝酒,云容不禁侧目看着他,眉头微皱。
刹那间,孤鸿剑尖直指杜夏,朝他迅速逼近,杜夏下意识的想后退但是被他忍住了,他不信孤鸿敢在云容面前伤他。
他毫不示弱的看着孤鸿,那柄镶着黑色纹路的剑直指他的咽喉,杜夏心想好剑法,不知道刺客的剑法是不是也像这样精妙,那云容和他就有点难办了。
在距离他脖颈仅剩看不到的一点距离时,剑停了下来,杜夏就见云容翩然飞身过来,白衣质轻,如雪羽一般翻飞空中,看得杜夏一怔,云容手指如电,挟住刺来的利剑。
不过杜夏知道,在云容挟住剑的同时,孤鸿也停了下来,两人是同时动作的,这一幕快到不可想象,很多人都没反应过来,待看到这般对峙的景象,都瞠目结舌的看着三人。
云容看着孤鸿,目中质疑之色冷然,孤鸿目光一闪,收回长剑继续舞了起来。
云容回身问杜夏:牧公子没事吧?
无妨。杜夏爽朗一笑,孤鸿公子好剑法,要是搁在江湖,绝对是十步杀一人、千里不留行的豪杰,我刚才仿佛身临其境,回想起来实在是妙。
众人:他们觉得不是这么回事,孤鸿刚才好像不是舞剑,是真想对他下手,牧公子心真大。
不过客人并没有生气让他们长舒一口气,毕竟这件事如果告诉长老,那孤鸿肯定要面壁思过了。
云容回到座位上坐下,孤鸿似乎有些心乱,匆匆收了剑回去坐下。
一场危机本来要因为他出来打圆场而消于无形,谁料元夕拍案站了起来。
你们两个做事怎么不看场合,难道还要我来教你们吗,要我说,你们今天表演的内容实在是不恰当,这是牧公子大人有大量,不跟你们计较,换个人你们以为能这么胡来吗?
凤箫、孤鸿:
牧公子,他们有些热情冲昏了头脑,就算平时擅长这种风格的箫与舞,拿到您面前来表演却是不对,不过他们其实是真心想为您表演的,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。元夕走到杜夏面前,诚挚的道。
元夕公子说的哪里话,我本来就没有误会他们,两位的热情好客是看得明明白白的。杜夏说。
凤箫、孤鸿:
元夕向他敬一杯酒,道,您真是通情达理之人,这份修养实在难得,不过我还是要代他们向您赔个不是。
杜夏端起酒杯向他示意,笑说:您客气了。
元夕落座后,月楼看看云容,又看看两个同伴,本来想弹奏一曲《枯骨》的,想了想改成了《秋水》。
待演奏完毕,气氛也有些缓和下来,就是被凤箫、孤鸿瞪了一眼,月楼看到师父向他投来欣慰的目光,觉得自己做了正确的选择。
表演结束后,元夕如同昨天一样问道:牧公子今晚想和谁秉烛夜谈?
不待他说话,凤箫先走过来给他敬了一杯酒,道:我向牧公子陪不是了,仔细想想今天选曲确实出了差错,不如牧公子到我房里来,晚上我给你演奏别的曲子,凤箫的本事可不止这点呢。
杜夏把酒喝下了,笑道:我当然知道凤箫公子的厉害之处。
凤箫脸色有些苍白,知道他不吃这套,坐回了位置。
杜夏感觉有人的目光像刺一样扎在身上,转头一看,却是孤鸿,他一言不发,但是杜夏觉得他身上有一根弦紧绷着。
几人里最有攻击性的也是他,杜夏觉得要重点防备一下他,不过无论孤鸿怎么横他都是不会让步的。
杜夏最后看了云容一眼,两人对视,云容似有一些忧虑。
下人拿来签筒,杜夏面前出现了选择肢。
选凤箫、选月楼、选孤鸿、选元夕、、选云容
=>选云容
云容好感度+20,当前好感度50
云容见状起身来到杜夏面前,平时他面上难得有一丝情绪,此时含蓄雅致的一笑,目中有些许傲然,表明了他似乎为此感到自豪。
只不过他背对着众人,大家都没有看到他的样子,只有杜夏看到了,心中难免讶异。
云容道:大家都如此优秀,我还以为牧公子要另择他人了。
怎会,杜夏压低声音,保证声音只有他一个人听到,我哪敢拂您的面子。
云容微怔过后,笑出声来,别人何曾见他大笑的样子,看得在场的人无不愣住,云容自顾自和杜夏出去了。
杜夏以为人都在看云容,不知道不少人都对他感到好奇,这位牧公子到底说了什么话,让云容如此欢快?他们也想听听是怎样的话。
他到底有何本领,能让云容对他青眼有加?不少人都生出探究之意,注视着杜夏的背影若有所思。
凤箫收回目光,才发现孤鸿、月楼还有元夕和他一样都在看两人离去的背影。
他胆子真大,还真敢选。凤箫摇摇头,把壶里最后一点酒喝完,叹道。
初生牛犊不怕虎。孤鸿沉声道。
胆敢无视你的剑的,孤鸿,这是第一个吧?凤箫想起那一幕,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。
之前有多少人觊觎花魁的姿容,妄想夜里潜入云容的院落与之相见,孤鸿在院外彻夜的守,把见到的人都用剑划破了裤子,不过就是吓吓他们,说了一句你们这种无礼之徒不配在这里留到明天,于是天没亮那些人就都避之唯恐不及的离开了花菱院。
这招百试不爽,这次竟然撞到铁板上去了。
你想想你自己。孤鸿本来是不喜和人顶嘴之人,闻言也不禁回敬。
两人同病相怜,试图吓退对方但无果,便不互相嘲讽了。
月楼啊,你真是叛变得快。凤箫冷哼一声,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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